第(2/3)页 宁阙遥遥看着,暗自冷笑,步子移近了几分,踮着脚,看着玉棺,面露惊疑之色,果然,脸上起的一丝丝皱纹竟然没了,难道此人是真?绝无可能,上次是假,不可能去杀了真的,在场的老狐狸可不少,想诓骗他们,唯有人皮绣脸。 陡然,一股寒气从头贯穿脚底,双目带着不可思议,近距离下,终察觉不同,竟然还是刺绣画皮,太过歹毒了,看着皮肉,刚刚雕琢才能如此完美无瑕,一点破绽都没留。 他们必定早已准备妥当,每日刺绣换皮,甚至为了复合那溃烂皮肉的肤色,连刺绣的皮肉都是在寒气下的死人皮肉。 单手伸入怀中,撰得很紧,看了眼身后的七子,身子猛的朝前推进,拥挤,转移着,人群顿时沸沸腾腾,大骂不长眼扰了兴致,随着进一步靠近,从一人背后弹射出纸团,如同暗器似的射向司徒家一个长老裤腿。 “嗯”,那人似有所查,正欲发怒,待看清是一纸团时,不由有些疑惑不解,双目如鹰,朝着投射过来的方向望去,只见人群涌动,已然看不清虚实。 那人打开纸条一看,脸色大喜,上面俨然四个字,奇丑无比,笔画都不顺畅,歪歪斜斜,如同蚯蚓般,可那四字宛若救命稻草般,让他不由跟龙星云联系到了一起,将那本就憋着的火气瞬间释放出来,身影一闪,落到司徒雷尊身侧,递过纸条:“家主,你看,刺绣画皮,刚从人群飞射而来的。” 司徒雷尊双目冷酷,朝着岳亲王投射而去,神色傲然,一把将纸条揉个稀烂,双手背在背上,踱步来,踱步去,神色渐渐宽松下来,在他耳边说了两句,呵呵一笑:“岳王爷,想不到千算万算,也算不过天意,哈哈哈哈,天意难违啊!既然你要玩,我也不怕把事挑明了,哼!” “各位,大家想必认为事实俱在,人证物证齐全,我司徒家就是始作俑者吧?其实不然,有人预谋已久,想陷害我司徒家,可怜我司徒家啊!忧国忧民,以天下为己任,无时无刻不在耗心耗力,可惜却有人看我司徒家眼红,遂起了歹心。不过今日,真相大白于世,暗中设下毒计,栽桩嫁祸,无所不用其极……。” 围观之人不由傻了眼,这人莫不是疯了,怎么突然言辞有些癫狂,如此露骨之言,不是针对皇氏是针对何人? 岳亲王脸色铁青,好像受了风寒般,当众羞辱皇氏,此乃皇氏奇耻大辱,司徒家已然猖狂至此了,难怪皇兄对这些个世家恨之入骨,时刻想将他们连根拔起,还大晋一个朗朗乾坤。 “司徒大人,还请自重,指桑骂槐,若然在如此泼妇骂街,休怪我无情。” 司徒雷尊漠然以对,一侧的傅研俸看着司徒雷尊成竹在胸,刚才那个长老靠身递的纸条,可是有目共睹,莫不是内里还有什么新的发现? 不过这样也好,万事以司徒家马首是瞻,自己只需在后面打打秋风,暗自壮大,只要司徒家一日不倒,他傅家便可高枕无忧,皇氏岂敢胆大妄为,树敌众多。 傅研俸在一旁打着哈哈,笑靥如花,缓解着压抑的气氛,抚平岳亲王内心的怒气。 第(2/3)页